2014年2月20日 星期四

【藍照慶專欄】臺灣政治的鯰魚效應

【藍照慶專欄】臺灣政治的鯰魚效應

大中華時報   作者:藍照慶   地點:中華民國臺灣省臺北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時間:中華民國一百零三年二月二十日中原標準時間二十點四十六分

臺灣政治的鯰魚(螃蟹)效應等於爭取公民直接民主,今年的公民運動無論誰當選要爭取一目標:《直接民主+政黨政治=臺灣民主驕傲新元素!》 直接民主鯰魚(螃蟹)效應!刺激一懶二笨兩政黨革新!

挪威人在海上捕得沙丁魚後,如果能讓其活著抵港,賣價就會比死魚高好幾倍。但只有一隻漁船能成功地帶活魚回港。該船長嚴守成功秘密,直到他死後,人們打開他的魚槽,才發現只不過是多了一條鯰魚。 「只要在鰻魚箱子放螃蟹,就可以大幅降低鰻魚的損耗。」之後,鰻魚從臺灣日本裝箱時,各箱放一隻活生生的螃蟹,說也奇怪,當貨機抵達後查驗的結果,鰻魚幾乎百分百的存活率!一種動物如果沒有對手,就會變得死氣沉沉。

一個人如果沒有對手,那他就會甘於平庸,養成惰性,最終導致庸碌無為。政黨如果沒有對手,就會變得胡作非為。 政黨天生是懶惰的;政黨的潛能是無限的!鞭子與胡蘿蔔能讓它是無限的! 臺灣公民有胡蘿蔔沒有鞭子, 是今天政黨懶惰胡作非為的主因! 用罷免權征服朱吳及小馬英九們! 用選舉權收攏蔡蘇及小陳水扁們!

2014年2月10日 星期一

【周子愉專欄】設計十二年國教新課綱的學者根本就是無腦!

【周子愉專欄】設計十二年國教新課綱的學者根本就是無腦!

大中華時報   作者:周子愉   地點:中華民國臺灣省臺北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時間:中華民國一百零三年二月十日中原標準時間十八點二十一分

今天下午,教育部公布十二年國民基本教育新課綱總綱草案。在這份草案中,國民小學低年級每周增加一節語文課、中年級增加一節數學課。高級中學畢業學分數和部定必修學分數都減少,考試科目國文、英文、數學、社會和自然必修學分少了四或六個,校定必修及選修學分則增加。

看到這則新聞,我想問的是:「你們這群學者不是無腦是什麼?」國民小學最基本該學的是日常生活的教育,就像德國。德國從小學開始就必上烹飪課,也必須學習野外求生技能,而我們呢?現在還要增加語文課跟數學課,請問這有意義嗎?不喜歡上課的學生還是不喜歡,你也更無法發現他們有哪些才能,這不是刻意打壓,那什麼才是刻意打壓!

高級中學「原本」就是對學科有興趣的人才來上,你把他們有興趣的科目刪減學分,這樣會讓國家日後進步嗎?現在的高中是因為某些家長的舊觀念,使得許多高中生根本學得不快樂,這難道不是你們教育部也應該承擔起這個責任嗎?整個課綱完全荒謬至極,把最初的宗旨-「因材施教」給拋之腦後,因此我堅決反對新課綱,更反對這種根本沒有準備好由一堆學者坐在「辦公室」裡討論出來的十二年國教!

2014年2月3日 星期一

【周子愉專欄】恥!出家人賭博 這是弘揚佛法?

【周子愉專欄】恥!出家人賭博   這是弘揚佛法?

大中華時報   作者:周子愉   地點:中華民國臺灣省臺北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時間:中華民國一百零三年二月三日中原標準時間二十點整

今天看到一則新聞,一名比丘用十幾萬去四家彩券行購買刮刮樂,還跟老闆說:「結個善緣做公益,共襄盛舉。」他看到記者來,還對記者說:「促銷當中會送一部經給他,這部經叫做八大人覺經。我雖然志不在賺錢,可是我志在推廣、弘揚佛法。」這樣的行徑,令人看了感到不恥!

佛教戒律裡面本來就很明白記載出家人不能賭博,那這個買彩券的行為是不是就是賭博?再來,佛教戒律裡面也禁止出家人做生意,你把彩券買來「賣」,說好聽是做公益,這難道這樣不算是做生意嗎?依佛教戒律來看,你根本就不是「弘揚佛法」,這根本叫犯「法」!

2014年1月10日 星期五

【陳為廷專欄】內政部不上訴 大埔四戶處境扭轉?

【陳為廷專欄】內政部不上訴   大埔四戶處境扭轉?

大中華時報   作者:陳為廷   地點:中華民國臺灣省新竹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時間:中華民國一百零三年一月十日中原標準時間二十點三分
 
判決下來,就算內政部不上訴,但對大埔四戶而言,處境還是未扭轉。

關鍵在判決雖然認定大埔徵地違法,撤銷大埔四戶徵收,但並未要求「返還土地」。大埔四戶只能申請國賠。

除了大眾最聚焦的張家無法把張藥房蓋回來外。處境最尷尬的,是黃家。黃家房舍旁的一塊農地,因為當初張藥房的風波,至今尚未施作。而黃家仍堅持反對徵地。

所以,若劉政鴻仍執意硬幹,不久後我們很有可能會看到一個荒謬的景象,就是:判決贏了,但劉政鴻的怪手還是要開到黃家,黃家人還得在怪手前擋拆。

光用想的就頭暈。

眼下關鍵,還是要仰賴群眾對縣府、內政部的施壓。

對縣府的施壓,還不只是劉政鴻。目前苗栗國民黨表態參選的有副縣長林久翔、和現任立委徐耀昌。這兩者,當然都是「劉政鴻接班人」。

林久翔是劉政鴻欽定的。劉政鴻曾公開說過,苗栗包括大埔案在內的都計案,都是林久翔在執行。

徐耀昌雖與劉政鴻有矛盾,但這幾年在立院,也是在《土徵法》修法議案上為劉政鴻側翼護航。

判決下來,只是另一波抗爭的開始。這一次,除了瞄準劉政鴻、內政部,還得瞄準「劉政鴻接班人們」。

否則,年底改選,「劉政鴻們」,還是可能繼續盤據苗栗八年,乃至更久。

【陳為廷專欄】社運政治化?

【陳為廷專欄】社運政治化?

大中華時報   作者:陳為廷   地點:中華民國臺灣省新竹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時間:中華民國一百零三年一月九日中原標準時間二十二點整
 
談及「社運政治化」(或說,好吧,我也同意社運其實也是「政治」,我們說的其實是「社運參與議會政治」),不少人拿八零年代的經驗來談,說社運不該重走老路、誤把取得政權當作唯一解。

但老實說,我很懷疑,這些現在談組黨、有多年社運實務經驗的人,真的有這麼幼稚到以為取得政權就可以解決問題嗎?事實上,這些年,「將政治場域作為工具」的運作邏輯早已成社運常態。在這個年代談組黨,意義在於:我們應該如何組建一個更好用的工具。

舉例,假如我們在苗栗地方選上議員,就可以提早調到資料、天天質詢縣府相關單位,召開各種公聽會來程序杯葛,我就不用冀求現有的畏首畏尾的民進黨議員,可以為社運部門取得更多資訊、提造布局戰略,也擴大抗爭的空間。不用到房子都被拆了才來想怎樣集結。


我想說的是,社運團體要懂得運用政治人物,但直接參與,又未嘗不可?

代議民主有其缺陷,如何確保組黨後參選的政治人物受社運團體課責,是重要問題。但假如社運團體連一套向參選代表課責的機制都設計不出來,那鬼才相信你們想得出什麼直接民主的替代方案啦。

2014年1月4日 星期六

【陳為廷專欄】誌楊汝椿大哥 一名我所知道的記者

【陳為廷專欄】誌楊汝椿大哥   一名我所知道的記者

大中華時報   作者:陳為廷   地點:中華民國臺灣省新竹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時間:中華民國一百零三年一月四日中原標準時間十一點三十五分
 
《壹週刊》的 楊汝椿大哥在年末驟逝。臉書上紀念他的文章,多從早年他任職《聯合晚報》記者時與工運並肩作戰的故事、及後來參與記協的創會與抗爭的故事開始寫起。

但我認識汝椿大哥,是在前年的華隆罷工。

八月下旬一個溽夏午後,我們在華隆二分廠的機車停車廠裡(那是我們那幾個禮拜的夜宿地點、兼產出各種新聞稿/網宣/抗爭標語的工作室),抱著電腦苦惱,感到一籌莫展。

那時,工會已經否決了資方提出的「退休金/資遣費五折」方案,但票數相近,勉強度過一次分裂危機。五十名工會成員徒步北上抗爭,帶來一波新高潮,但隨即又 被新的新聞蓋去。罷工行將邁入第三個月,眼看就要開學,除了聲援學生現實的困難、工人們面對小孩動輒數萬的學費,也感到萬分窘迫。這場與資方比氣長的抗 爭,沒有人敢預言還能撐多久。

然後,一個陌生、戴著眼鏡,滿臉從容的大叔走了進來,坐在我對面。「我叫楊汝椿,是《壹週刊》的記者。早前在《聯晚》,也跑了多年的工運線。」他自我介紹,接著劈頭就問:「你們對劉政鴻與華隆那塊地的關係,了解多少?」

我感到驚訝、又遲疑。驚訝點在於,劉政鴻炒華隆地皮那件事,雖然一直是工人間的傳聞,但一直苦無證據、也從未正式成為工會主打的訴求,從沒有記者主動問過 這件事,他怎麼知道?遲疑點在,當時覺得,《壹週刊》聽起來就有點「怪怪的」,「工運記者」聽起來不是苦勞網、就是PNN啊!眼前這個大叔真的可信嗎?

但無論如何,我還是坦承告訴他我們那幾天剛努力調了地籍圖等資料,但資料量很大,我們尚無力追查地籍圖登記的是否是劉政鴻的人頭;另方面,工會也有其顧忌,認為這個打點不適合由工會來處理。
中年大叔聽完點點頭,表示他理解。他向我們要了地籍圖的影本,同時打了兩通電話。一通電話打給《壹週刊》的「專案組」,把資料回傳;另通電話,則直接打到 劉政鴻的手機,他接起電話來像熟人一樣,打笑地說:「縣長啊?我是《壹週刊》楊汝椿」,像熟人似地寒暄一番,然後約了待會在縣長室的採訪。

掛掉電話,他對我眨眨眼,神祕地笑著說:「有時候,還是要爾虞我詐一下。」

語畢,他就拿起資料離開。我看得目瞪口呆,想說,從來沒看過哪個「工運記者」可以這樣跟劉政鴻麻吉麻吉約訪的。這傢伙真的可信嗎?

直到一週後,《壹週刊》出刊,封面故事就是劉政鴻炒華隆地的報導,撰稿記者,掛名楊汝椿。報導內詳細了描述了劉政鴻助陳明朝炒作華隆地的過程,並點出雙方疑似有對價關係的建物所在。那篇報導,立刻成為當天各大電子媒體的報導焦點,為華隆案再掀高潮。

不到半天,工會就接到劉政鴻的電話,邀他們到縣府磋商,由劉政鴻提出「六折退休金、八折資遣費」的方案。隔天工會投票通過,再隔天就與資方拍板定案。整場溽夏罷工,剛好就在第一百天劃下終點。
事後看來,為什麼一路消極裝死的劉政鴻會突然主動出面?為什麼本來一直說沒錢的華隆會突然有了錢?

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,或許正是汝椿大哥的那篇報導。是它迫使劉政鴻非得出面「息事寧人」。

當然,這並不意味著一篇報導的用處,大於工人抗爭的努力、或大於過去一百天眾家獨立媒體的報導。如果沒有過去一百天工人的堅持、付出的種種代價,及各獨立 媒體的詳細追蹤,社會大眾根本不會理解何謂「華隆」,《壹週刊》這篇報導也沒有機會在此時起到這個關鍵作用。甚至,依商業考量,《壹週刊》可能根本不會作 這篇報導。

但汝椿大哥還是為我們演繹了一次媒體與運動的分進合擊,告訴世人「如何在主流媒體內作一個運動記者」。或者,他也只不過僅僅是,提醒了我們媒體本來的角色。

長久以來,我們已經習慣對主流媒體不期不待:每場抗爭,如果至少有個畫面就要偷笑;若幫忙整理了表格、平衡了報導與陳述抗爭始末,就已是萬幸。但作為一個 有資源與經驗的媒體,他其實還可以主動去挖掘不公,呈現連抗爭者本身都無力獲取的資訊,為運動提供子彈,而非僅僅等著被抗爭者餵養現成材料,或等而下者, 連材料也懶得處理。

至今,我仍然好奇汝椿大哥是怎樣知道這個報導方向,是我們當時正需要的痛點?怎樣跟一邊套交情、一邊棒打劉政鴻?他們的專案組又是怎樣掌握到那些資訊?

我最後一次遇到他,是在中華民國一百零一年跨年那晚,楊汝椿大哥以壹週刊工會成員的身分,到反媒體壟斷的跨年晚會上來。聽他聊他對未來的媒體運動的願景。那陣子,壹傳媒工會內部對是否參與反媒體壟斷運動有不少爭論,許多幹部壓力很大,而汝椿大哥,正是少數到場聲援的幹部之一。

一直想在找時間和他聊聊那篇報導。如今已沒有機會。

直到我看到汝椿大哥臉書上,有朋友上傳他在辦公桌前工作的這張照片。看到他桌上滿坑滿谷的那些資料,我想,也許答案就在裡頭。

謹以此文,紀念我所知道的楊汝椿大哥,及他教會我的事情。

2013年12月6日 星期五

【王薇君專欄】從江國慶案、蔡學良案、洪仲秋案看法醫制度

【王薇君專欄】從江國慶案、蔡學良案、洪仲秋案看法醫制度

大中華時報   作者:王薇君   地點:中華民國臺灣省臺北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時間:中華民國一百零二年十二月五日中原標準時間二十二點二十四分
 
俗話說:法律是正義的最後一道防線,司法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發現真相。近幾年來,很可惜的,政府對司法方面之努力不符人民的預期,導致人民對司法信任度下降到冰點。 同樣地,涉及命案的刑事案件中,擔任真實發現的角色,非法醫師及鑑識專業人員莫屬。 我們可看到軍中命案,諸如洪仲丘、江國慶、蔡學良案件,由於案發後第一現場蒐證資料不完足,可能因此導致嗣後對於死亡原因之誤判, 法醫師亦因未及時到達案發現場,因資訊不足而錯下結論, 影響所及,當然是司法機關(即偵查機關、審理法院)對於案件的結論。因此, 今日記者會之目的,除了已發生證據上尚且充足之社會矚目之洪仲丘、蔡學良案件,更有其他證據不足未浮上枱面之刑案從此石沈大海。
今日邀集法醫師、教授們參與記者會,呼籲政府重視法醫師法之修法,督促我國司法鑑識制度之完整性,以期保障人權之目的。